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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懶骨頭】【校園愛情】關於那女孩的回憶。Part.22

達人殿堂

 
    

那天過後,我與余婷萱感情一天一天的增長。   說也奇怪,在學校雖然還是會聊天、討論功課,但比起在學校,余婷萱在補習班的時候更加活潑。 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阿明在的關係,她才如此的放得開?   但能確定真的是因為在補習班的關係,我才敢跟余婷萱更進一步的交談與玩樂。   對我來說在補習班很快樂,真的很快樂。因為可以不用顧慮太多而與余婷萱玩樂而感到快樂。   然而,就在幾個禮拜後的某天傍晚,天空正飄著毛毛細雨,但這也無法阻止我前去補習的決心。   穿上輕便雨衣,一樣的路程,一樣的速度,一樣的心情……   然後遇上了不一樣的事情。   就在繳交作業給鴨子後,提著熱騰騰的雞排與口感十足的珍珠奶茶往二樓的教室走去。   當我踏上二樓準備將教室的門打開時,耳邊卻聽見低吟的啜泣聲。   左右環顧了一下,並沒發現有任何人的蹤影。那聲音好像也因為聽見我踏上樓的腳步聲而停止。   聽錯了嗎?   不,應該不可能。我將視線擺回教室的方向。   嗯……教室裡頭燈亮著。會是從裡面傳來的嗎?就在此時,我聽見頭頂傳來一個聲響,那像是某種東西摔在地板上的聲音立刻吸引我的注意。   樓上……?   就我在補習班三年的經驗,照理說目前這時段樓上應該不會有人才對。   將頭稍微往旁邊探,發現樓上並沒有燈光,所以我的推斷是正確的。   畢竟不會有人關著燈在上課吧……?   好,那麼樓上那個聲音到底會……是什麼?   手提袋不斷冒出熱氣,像是在提醒我趕快吃雞排。但……樓上那聲音搞的我現在心情有點七上八下。   深吸一口氣,平復自己的情緒。   周遭突然靜了下來。   要上去嗎……   我遲疑了一會,還是決定上樓一探究竟。否則自己在那胡亂猜測也不是辦法。   至少上去就能得知樓上到底有沒有……人或是魔神仔。   我是這麼想的。   當踏上階梯時,耳邊彷彿聽見樓上傳來的聲響。這聲音不大,就好像某種東西在小心翼翼移動的聲音。   我躡手躡腳的往上前進。   當越靠近階梯轉角處,我的心跳就越跳越快。我不知道前方在等待的是人還是鬼,假如是人的話還好,但要是鬼的話……   呸、呸、哪有可能會是鬼……假如真的是鬼……那也拜託來個女鬼吧……   由於燈光十分昏暗,到轉角處也沒法看見任何東西。空間狹窄,全身感到有些悶熱,我吞了口口水後才又往前踏去。   站上三樓立刻往右邊瞧,嗯……教室的確是暗的,且裡頭並沒有傳出任何聲音。   就在我將頭準備往左邊轉,耳邊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。   很小聲但……很清楚。   「李明偉?」   我立刻將頭往四樓階梯一看,發現有個人影佇立在那,但因此處沒有燈光的照射,讓我看不清楚她到底是誰。   為何能篤定她是女生,是因為剛剛那熟悉的聲音十分輕柔,又帶點哭腔,所以非常好認。   她、到底是誰?   我藉由那看不清楚的身形,加上剛剛那熟悉的聲音,試探性地回答:「余婷萱?」   她沒說話。但能聽見她從四樓轉角處往下走。   答、答、答……   最後,她站在第二個階梯上頭,這時,我才能確定她真的是余婷萱。   並不知道哪來的勇氣,我用手比著隔壁尚未使用的教室,她對著我點點頭。   我將教室的燈打開。   她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,眼睛也哭的紅紅腫腫。但讓我納悶的是余婷萱為何會這麼早就到補習班來?又為何會……哭?   所以也證明我剛剛確實沒有聽錯,真的有人在啜泣,但怎麼會是她呢……?   內心滿是疑惑。   正當我準備開口詢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……   余婷萱忽然把我抱住,而這舉動也著實讓我感到驚訝。   所以話才剛到喉嚨便硬生生吞了回去。   余婷萱不發一語,她只是靜靜地、靜靜地將我環抱住。   她將頭放在我的肩膀上,所以並沒有看見她的表情。   我猶豫是否要抱住她,雙手一下舉起然後又放下。直到過了一會,我才鼓起勇氣將她腰輕輕摟住。   這時,我才開口問余婷萱到底發生什麼事,只見她將頭慢慢移開我的肩膀,抬起頭來用著水汪汪的大眼看著我,然後還是一句話也不說。   這樣的距離面對她,讓我有些不自然。我無法用雙眼注視著她,所以將頭撇過一旁,才又開口說: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。」   余婷萱仍然沒有開口說話,只是這次她用手指了我剛剛放在桌上的袋子,然後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。   瞧她楚楚可憐的表情,我想她應該是要吃吧?   「妳……想吃?」我問。   余婷萱點頭。   「可以。」我說:「但……吃完就得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,可以嗎?」   她點著頭並將手離開我的身體,雀躍地繞過我拿走桌上那個裝著雞排與珍奶的袋子。   余婷萱大剌剌的坐在桌上,享用著我的晚餐。   在吃的過程我們並沒有交談,不,應該是說她面對我的問題都只是傻笑帶過。   像是我開玩笑地跟她說,她剛剛在樓梯間啜泣讓我以為遇見鬼,但她也只是笑笑地帶過。   我還問她這家雞排好不好吃,珍奶好不好喝,她還是笑笑帶過。   等等……諸如此類的閒聊話題,她也都看著我傻笑,絲毫沒有想與我多聊的感覺。   也罷。於是我蹲坐在她面前的小講臺上,等她將雞排吃完後的答案。   直到她吃完並且也將珍奶喝完,這過程我們都沉默不語。   「好了,妳吃完也喝完了。」我起身拍拍褲子,「該是說妳──到底怎麼了吧?」   「嘻嘻──」她竊笑。   「嗯?」   「你先幫我拿去丟,我就告訴你。」她說。   我將垃圾接過手,轉身走出教室將垃圾丟入放在廁所外的垃圾桶裡。   然後才又回到教室。   「幫妳丟了,」我說:「能說了吧?」   只見她輕輕地從桌子躍下,慢慢走到我身旁,將嘴湊到我的耳邊,悄悄對我說──   「能不能拜託你,帶我出去玩?」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待續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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